21年河南大爷隐居深山修炼60年,不愿回老家,只做一种上门生意

原创 21年河南大爷隐居深山修炼60年,不愿回老家,只做一种上门生意

2024-09-07 11:38

发布于:天津市

祖世光,一个河南人,1946年出生于一个普通农家。

他的一生,就像是一部充满艰辛与奋斗的传奇。

13岁那年,老家遭遇了一场破坏性极大的洪水。

面对天灾,年幼的祖世光只能跟着家人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地来到了山西的黄河岸边。

在那里,年轻的祖世光经历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岁月。

那时的生活条件极为艰苦,他和家人不得不日夜劳作,仅仅为了一日三餐。

“那时候,一天到晚都在忙碌,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祖世光后来回忆道。

幸运的是,那个地区的土质非常适合制陶。当时,有不少河南人也在这里制陶,祖世光便跟着学习这门手艺。“制陶真是一门不简单的艺术,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祖世光在学徒时期对一个老师傅说。

老师傅笑着回应:“是啊,但你只要坚持,总有一天会有所成就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祖世光逐渐掌握了制陶的技巧,并在当地小有名气。

他制作的大缸、水瓮和瓦盆在当地市场上颇受欢迎。

有了稳定的收入,祖世光终于在这片山区安定了下来。

然而,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这个村子里的居民逐渐减少,许多地坑院也被废弃。祖世光见状,挑了一个相对完好的地坑院,将其改造成了自己的作坊。“这里虽然旧,但改造一下就能用来做作坊。”祖世光对朋友说。

朋友赞同地回应:“是啊,这里空气好,环境静,非常适合制陶。”

祖世光的作坊就这样在废弃的地坑院中慢慢兴起。

值得一提的是,葬风俗中有一个独特而古老的习俗——起灵摔盆。

而这个习俗要求使用一种粗制的土陶罐,当地人称之为“发罐”。

这种土陶罐不是用于日常生活,而是专为一种特殊场合制作:在送别逝者的仪式上,在棺材前摔碎这些罐子,象征着送别逝者的灵魂升天,同时也寄托了生者对亡者的深切哀思。

自九十年代起,随着现代化的步伐加快,塑料、铝制品和不锈钢等新材料纷纷涌现,传统的土陶制品市场逐渐萎缩。即便是一些常见的花盆、瓦盆、瓦罐这类产品,虽然还保有一定的市场,但价格低廉,利润微薄。

许多老一辈的手艺人由于年事已高,力不从心,最终选择了退休,回到了他们各自的故乡,寻找一个安静的晚年。

但祖世光却是个例外。他因为深爱这座大山中的自然环境,喜爱这里无拘无束的生活,决定留在这里继续他的陶艺之路。他的老伴经常回老家看望孙子,儿子则因为手艺生意不景气,选择外出打工,寻求更多的生活机会。

祖世光每年只在麦收的时候回家乡呆上一两个月,然后又独自返回这个小山村,继续他一个人的隐居生活。

祖世光的忠实伴侣是一条小狗,他亲切地叫它“小黑”。

每当夜晚降临,祖世光坐在门前的小凳子上,看着星空,常常会自言自语:“小黑,如果你会说话,你会不会也劝我放弃这门老手艺呢?”小黑只是摇摇尾巴,安静地躺在他的脚边。

即便是在这样的孤独中,祖世光从未感到过寂寞。他常常在村里的小路上散步,与过往的村民打招呼:“今天的天气不错啊,适合制陶。”村民们也都习惯了这位独来独往的老艺人,回应道:“是啊,祖师傅,您的手艺我们大家都佩服。”

在这个远离尘嚣的小山村里,祖世光和他的小狗小黑,过着简单而充实的生活。

一个年轻人走进了祖世光的作坊,好奇地问道:“老师傅,现在这么少人需要发罐了,您为什么还坚持做这个呢?”祖世光微笑着回答:“年轻人,有些事情不仅仅是为了生计,更是为了传承。这些罐子是我们祖先智慧的结晶,是情感和文化的载体。”

每当夜幕降临,作坊的灯光依旧明亮,映照出祖世光那专注而平和的面庞。

祖世光的作坊是一个典型的开放式半地坑院。

这里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大门或院墙,仅有几孔沿着崖壁而建的破旧窑洞,显得格外简朴而古朴。每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亮这些窑洞,祖世光就开始了他的一天。

作坊内部虽然简陋,但却洋溢着一种温暖和生活的气息。

墙角堆放着各种制陶工具和未完成的陶罐,而祖世光总是忙碌于其中。

他的手上总是沾满泥土,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坚定和热爱。

每当有村民或外来游客路过他的作坊,祖世光总是会放下手中的工作,微笑着迎接他们。

“祖师傅,您的陶罐真是越做越有意境了。”一位经常来作坊的村民赞叹道。祖世光笑着回应:“老李,我这些罐子能得到你们的认可,我就心满意足了。”

有时,好奇的孩子们也会围在作坊周围,好奇地观看祖世光的制陶过程。一个小孩子不禁问道:“祖师傅,您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罐子呢?”祖世光放下手中的工具,温和地回答:“孩子,这些不仅仅是罐子,它们是我们村庄历史的见证,是对过去的一种记忆和尊重。”

而祖世光在制陶前会精心准备了一个大泥胚,坨泥坯重达60斤,对于制陶来说,这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祖师傅常说,拉泥坯是一门大学问,需要技巧和力量的完美结合。

他用经验丰富的双手,将泥坯均匀地分割成一坨坨,为接下来的制胚做准备。

由于村子里已经荒废,没有其他居民,祖世光的制陶作坊也就没有通电。

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依然坚持使用传统的人工动力制胚方法。

他用脚蹬动下面的木制轮子,轮子通过轴承带动拉胚机,这样的手法虽然古老,但却充满了智慧和匠心。

这60斤的泥坯,祖世光打算用来做一些小瓦罐。

在他熟练的操作下,泥土很快被塑造成了形状各异的小陶罐。

不到一个小时,20多个小瓦罐就已经完成了“变身”。他轻轻地将这些新鲜出炉的陶罐拿到院子里晾晒。祖世光边晾晒边对着自己的小狗说:“小黑,你看,这些罐子晒太久就不行,得抓紧时间。”小黑似懂非懂地摇摇尾巴,伴随着他的主人。

祖世光认真地检查着每一个小陶罐,确保没有任何瑕疵。

他自言自语道:“以前我做的是艺术品,每一个都要花费好几天。虽然现在这些不算艺术品,但也不能马虎。”这些陶罐虽然最终的命运是被摔碎,但祖世光仍然对每一个作品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和精神。

晾晒完毕,他小心翼翼地将陶罐搬到另一孔窑洞里继续晾干,直到积攒足够数量,准备进行下一步的窑烧。

祖世光对制作土陶的工艺非常讲究,他经常向访客讲述这门古老手艺的精妙之处。他会说:“做土陶,首先得从黄河岸边挑选那种特殊的黏土,那土质细腻,适合制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这门手艺的尊重和热爱。

这种黏土经过一系列复杂的处理过程,包括晒土、碾碎、浸泡、过滤、晾晒、和泥、沉泥、捣泥、搓揉、拉条、拉胚、成型、阴干、晾晒、装窑、烧窑、出窑等多达20多道工序,才能最终成为精致的陶器。

在陶罐晾干的空闲时刻,祖世光喜欢坐在院子里,享受一段宁静的时光。他拿出自制的旱烟管,深深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在空气中缭绕。他的忠实伙伴小狗,温顺地蜷缩在他的脚边,享受着主人的陪伴。

当谈起他的生意经时,祖世光显得既平静又自豪。

“现在我主要做的是丧葬用的瓦盆。这一带,也就我一个人还在坚持做这种土陶瓦罐。虽然做瓦盆的人少了,但生意倒是更稳定了。”他抬头看着天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满足。

祖世光的生活节奏很悠闲,他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

“我一周只工作三天,累了就休息。有时候会上村里,和老朋友们聚聚,打打牌。”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生活的深刻理解。

虽然祖世光的生活看似简单,但他的瓦盆小而精致,价格从3到5块不等。瓦盆经销商都会上门来取货,他说:“一年下来,除去花销,也能赚个万把块钱,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足够了。”

祖世光的日子虽然单调,但他却享受其中。他有时会对着小狗说:“小黑,我虽然一个人,但我喜欢这份自由。”小狗仿佛能理解他的话,轻轻摇摆着尾巴,似乎在回应他的主人。

他的生活中充满了自给自足的简朴,从取土、和泥、拉坯到烧窑,全部都是他一个人完成。

尽管没有电,夜晚只能靠蜡烛照明,尽管饮水需要到远处村子里拉,尽管陪伴他的只有收音机和小狗,他依然珍惜着这份孤独中的自由。

对于祖世光来说,这不仅仅是一种生活方式,更是一种人生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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