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夏3》上南京白事服务网4000253450这支乐队,不火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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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5 19:03
发布于:山西省
沉寂三年后,我们终于等到了《乐夏3》。
2019-2020年,《乐队的夏天》强势连播,不仅将朋克、电子、雷鬼等音乐风格带入观众的视野,也让痛仰、新裤子、五条人等乐队进入了热门歌单。
也在这几年,国内乐队演出市场进入新纪元,无数乐队从地下走向地上,在聚光灯和如潮的掌声中汲取生命力,由小众走向大众。
可在这之后,《乐夏3》迟迟不来,我们也足足等待了三个夏天。
这三年间,一切都天翻地覆。曾经的观众,有的从学生党变成打工人,有的从单身升级成了奶爸,口头禅也从“艺术”“梦想”变成了“搞钱”和“妥协”......
可能正是经历过这么多的跌宕起伏,再去看《乐夏》时,我们才懂得,舞台上那股渴望破茧的生猛劲,有多么鲜活、珍贵。
四年三季,《乐夏》的观众变了,乐队的阵容也变了。
不变的是,那些乐队成员都还在笨拙而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梦想,哪怕风格小众,哪怕希望渺茫,偏要一条路走到黑。
说不定,黑夜之后就是光明璀璨。
他们上乐夏了,确实没想到
乐队的夏天播出了两季,也带红了一大批乐队,而坊间有时候会把一些乐队走红的原因归结于“好蹦”。
但鬼否(GriffO)乐队显然不是奔着“好蹦”去的,甚至在乐队官宣参与乐夏录制的时候,就自称自己是“不好蹦的鬼否”。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毕竟他们是【数摇乐队】。
上周五,这支来自中国美术学院的数摇乐队,在“乐夏”的舞台上完成了他们的首秀——《界门纲目科属种》。
据说在选曲这块,鬼否乐队自己也纠结过一阵,因为很多粉丝都希望鬼否在舞台上表演入坑曲《PILLS》,然而犹豫再三,鬼否还是选定了这首《界门纲目科属种》:
“也不是拒绝和观众沟通,只不过在我们已有的曲目中,这首已经算是相对来说好懂一点,接地气一点的歌了。”
事实证明,作为表演者,鬼否的现场无可挑剔,堪称完美的发挥和极具张力的台风,将中国人自己的数学摇滚推上大众舞台。
然而,大部分未接触过数摇的乐迷却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这种需要欣赏门槛的小众歌曲,这也导致了鬼否乐队排名垫底,惨遭比赛“一轮游”和介绍环节“一剪没”。
虽然,这本就在他们的预料之内。
时间倒回到《乐夏3》播出前的一周,乐队成员们不断收到同事、朋友发来的微信。
“好久不见,怎么都上电视了?”
“帮我要一张明星的签名呗!”
这些人惊奇地发现,自己认识的那个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老师,竟然变身最靓超级乐手,在舞台上大杀四方。
在接受潮新闻记者采访时,一位美院老师说,他若干年前就看过鬼否乐队在校园的演出,“音乐很另类,听不太懂”。
随即他又补充道:“他们上乐夏了,这个确实没想到。”
这也是鬼否乐队尴尬的现状——听众都觉得他们很“高级”,但没几个人真的懂他们的音乐。
果不其然,这种情况也在《乐夏3》的舞台上重演了,[殡葬一条龙] 南京殡葬-15分钟上门- [好评推荐]4000253450曲高和寡,所以出局。
好在,这支成立了十年的乐队成员的态度都相当稳重平和,主唱丸易玄也在被淘汰后发了微博感慨道:
“鬼否这样的乐队能登上乐夏就是胜利,哪怕只是让人短暂知道【数学摇滚】的存在,便是最大的意义。”
在这样豁达的心态背后,乐队成员们究竟付出过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也许是风格小众不受欢迎,也许是辛苦排练却入不敷出,又或者是缺少自我展示的舞台......
十年间,鬼否面对的何止是一次困境与争吵,好在他们都坚持了下来,毕竟
——人生苦短,能笨拙又固执地坚持所爱,最难能可贵。
一切都是“偶然”与“新鲜感“
在很多人眼中,“小众”和“装x”是要画上等号的。
然而,一个有趣的事实是,写出小众的“数摇”作品、成为“数学课代表”这件事,对于鬼否乐队而言,完全是误打误撞。
“发行完第一张EP之后,才被告知这个叫做数学摇滚的,就像生孩子没出生前谁也不知道长啥样,而并非是我们从一开始就刻意要去选择。”
接受采访时,主唱丸易玄笑着说。
丸易玄是一个酷中带点“保守”的女生,在乐队的简历里她是这样的存在:白天一身黑出没于图书馆,甚至不敢落下一节毫无意义的政治课。
她这样朴素、不起眼的一身打扮,在美院里反而显得扎眼,更像一个一丝不苟的工科生。
然而,在美院,丸易玄本科和研究生读的都是服装设计专业,目前也在大学里负责设计的教学。
乐队的其他几位成员也各有各的“过人之处”:
吉他手张一杨,曾担任瓷器品牌“质造”的首席设计师和创始人,生产各种有腔调的杯子,从陶艺制作中汲取音乐创作的灵感;
鼓手龚啸,在大学里教设计和声音选修课,对学生讲解如何把握以及认识声音甚至是人的潜意识和世界观,像一个“特立独行的哲人”。
这种教学成果很有效,他的学生甚至成功利用了人工智能技术搭建了一整支乐队,由AI担任乐手,自主写歌、宣发、虚拟巡演;
至于贝斯手邓择撰,他毕业后做过销售、带过艺考生,看似最平平无奇,然而他留着的那个最酷炫的发型,彰显出他的个性。
就是这么与众不同的四个人,于学校社团结缘,组成了这支神秘的数摇乐队。
那段时间,白天,他们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上课、考研、打工、见客户,整日为生活奔波;
一到夜里,他们就会从杭州的各个角落汇聚钱塘江转角处的一个小镇,随性且神游的写歌。
如今,见不到面的时候,几个人也会在线上完成排练和创作。
这四人写歌,从来没有太多的条条框框,脑子里不预设音符和目标,也不打谱,注重“偶然”和“新鲜感”,导致最后呈现的样子和一开始的动机相去甚远。
有一次,他们带着写好的歌进了排练室,集体觉得跑调,但大家都若无其事地出去抽烟,再回来,又觉得一切都对味了;
还有一些时候,新歌都开始排练了,丸易玄的歌词还没写出来,她只好一个劲安慰大家:“没事,我心里都想好了,到时候演出现场我会唱出来的。”
在这种随性的态度下,鬼否创作出来的作品是不受拘束的,也小火过几次:
2014年发表首张EP《神游大王》,没有什么宣传推广,播放量却超百万;接着在2016年又推出了《宇宙蛋》这张EP。
《宇宙蛋》EP
然而,直到他们兴致冲冲地带着作品去演出,才被别人告知,原来这种奇特的曲风有个名字,叫“数学摇滚”。
违背逻辑的“数学摇滚”
“我知道他们歌很特别,技术也很厉害,但不是我的菜。”
鬼否乐队这十年以来,虽然得到了不少圈内乐手的喜爱和赞扬,但在普通乐迷中反响平平,“曲高和寡”四个字囊括了大众对他们的评价。
这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们是一支小众的“数学摇滚”乐队。
“数学摇滚”是一种实验性的摇滚风格,80年代后期萌芽于美国。
这种音乐经常不按套路出牌,把人听得一头雾水。
别的摇滚乐大多以4/4拍作歌曲结构,而“数摇”呢, 7/8拍, 11/8拍, 13/8拍……啥样的都有,还在歌曲中交错换拍。
这也造成了一个尴尬的问题——观众压根抓不准节奏,也蹦不起来。
据说来现场看鬼否的歌迷要么是掰着手指数拍子,要么就是在“群魔乱舞”,活脱脱一个抽象艺术大赏。
豆瓣上对这种音乐的评价是:“违背着听觉逻辑的常态,好比打开一扇门,却发现门后是一堵墙。”
就连鬼否的资深老粉,想要弄懂这种音乐,也要人手一本《数学分析》(bushi
而正因为“数摇”的这些奇特属性,导致了它的命运——注定会是小众。
在鬼否看来,国内数摇虽然数量不多但技术还算成熟,然而听众基数太少,还处于“需要培养听众的摸索阶段”。
LITE在After Hours音乐节,摄于2018上海
同时,身上被安上了一个相对来说不那么平易近人的“数摇”标签,对鬼否来说,是一种进步,也是束缚。
“我个人是非常喜欢数摇的”,丸易玄说,“但自从背上这个标签以后,对我们写歌多少还是会有所限制,有点瞻前顾后。”
对此,鬼否也多次自我创新与突破,尝试在原来的风格之上,把旋律做的更入耳一点。
2019年,鬼否正式推出首长全长专辑《通用计算》,内含十一首歌。
比较特别的是《拓麻歌子》,电子感十足,有儿时“q宠”带来的熟悉感,又有“q宠”升级成电子恋人的新奇之处,有趣又接地气;
另一首《Siri Dance》则是笔者的最爱,器乐编配十分丰富,律动和人声也非常流畅,多线条的快速密集音符和明确的人声,甚至能让人在现场摇起来。
天马行空、肆意而作,因为没有传统主副歌框架的束缚,还常常在编曲中删减段落“做减法”,鬼否说自己玩的是“四肢不健全”的音乐。
然而这些尝试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鬼否的人气与实力仍然不成正比。
究其原因,丸易玄总结道:“只能说是我们自己比较喜欢这样的音乐,然后恰好呢,不是大部分人所喜欢的。”
再后来,队内甚至吵过几次架,想过要不要迎合大众,为了红为了赚钱换一换风格。
图源微博
争吵、质疑、崩溃、反思、坚持......
这些激烈的片段周而复始的发生在这支小众乐队身上,毕竟想“红”想“赚钱”想走向“地上”,也是绝大多数乐队最渴望的。
然而,和另一支中国台湾的数摇乐队“大象体操”相比,鬼否总是少了一些“天时地利人和”。
在大陆地区,独立与主流音乐仿佛有一道天然的鸿沟,甚至有点互相嫌弃;
然而在中国台湾,独立和流行没有非常明确的界限,独立音乐人常常出现在主流音乐的制作名单上,流行歌手也会借助独立音乐拓宽曲风边界。
比如这首《口的形状》,正是林宥嘉和制作人特意去观看“大象体操”乐队的表演后发出的合作邀约。
可惜,在鬼否身上,这些好运没有降临,“雅俗共赏”太难了,大家吵来吵去,最后才发现,谁都想坚持自己喜欢的,没有太多让步的可能。
于是坚持就变成了目前唯一能采取的解决办法。
各自找工作、合伙赚钱养乐队......谁也没想到,这个以“随性”为主要原则的数摇乐队,竟然熬过了七年之痒,如今已携手走过了十年。
至于未来在何方,没有人知道。
或许理想有没有打动观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一直活在自己的梦里。
图源微博
虽然勇闯《乐夏3》的故事落幕了,但对于鬼否而言,他们的音乐之旅,走过十年,却像刚刚启程。
过去十年间,可能对于多数人来说,生活赋予了我们新的身份,也带走了我们的一部分鲜活。
曾经的摇滚少年,可能如今在卖保险;曾经渴望舞台的校园吉他手,可能考了编…
毕竟满怀叛逆与血性的青春最易逝,多得是有心无力的遗憾,以及在现实面前化为粉末的执着。
但对于鬼否而言,似乎这十年的时光是凝固的,冥冥之中,好像一切都变了,似乎又没有变。
正如马东为《乐队的夏天》第三季作出的开场白:“在我们今天这个时代,真的需要一些音乐的抚慰。”
幸好还有始终不放弃的鬼否,他们带来的梦想和音乐,能抚平所有遗憾,包容所有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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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有梦,远又何妨。
本文作者:柚子 / 编辑:金大珊
参考文章:
《鬼否:写歌就像生孩子,生下来才知道长什么样》-街声
《鬼否:数摇让我们进步,但也被禁锢》-严永力
《鬼否:我们玩的是四肢不健全的音乐 》-搜狐
《鬼否在乐夏3:那些节目上没讲的,终有地方可以讲》-EDopamine
《“摇滚荒漠”杭州终于有乐队上了乐夏!中国美院,respect!》-潮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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